说,我很失望。”

谢黎心想你谁啊,我管你失不失望。

她也来了点儿火气:“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?穿一身黑衣服戴个面罩,半夜在街上巡逻,谁跟公司有勾结,就一枪毙了他?”

“不,谢警官,”他笑意未尽地说,“你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。我说的两种人,都有自保的能力,而你没有,一点都没有。你甚至不知道上司效忠于谁。你就像一条误入大海的小鱼,以为只要把周围想象成鱼缸,就不会被吃掉。”

“但在我看来,”他似乎觉得她是一个挺有意思的笑话,又笑了起来,“你已经离死不远了。你想听听,周围人是怎么看你的吗?”

“你想说就说吧。”谢黎说。

修看了她片刻,却摇了摇头,改变了主意:“算了,你不会想听的。太肮脏了。”

谢黎从头到尾都没有信过他的话什么总能听见夸赞她的声音、周围人是怎么看她的,她感觉这不过是修为了冒犯她而随口编的瞎话。

不管怎么说,他总算问完了,她终于可以去见凶手了:“所以,能带我去见凶手了吗?”

刚才的对话,似乎极大地取悦了修,他终于不再卖关子,转过身,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跟我来。”

谢黎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