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物活生生撕成了两半。

谢黎绕过满地的残肢鲜血,走过去,记住屏幕上的字母和数字。

她余光瞥见了一把电磁枪,思考了几秒钟,还是捡了起来。

她能感到,修在看她。

他几乎是兴致盎然地看着她把枪揣在后腰上。

谢黎必须屏住呼吸,才能克制住给他一枪的冲动。

她回到笼子旁边,通过生物波动感应,调出输入密码的界面。

整个过程,修都一眨不眨地望着她,仿佛她不是两条腿的人,而是一个全新的物种。

谢黎觉得他很奇怪。

大多数时候,一个男人如此专注地看向一个女人,不是为了情感,就是为了欲-望。

他打量她的目光却彬彬有礼,绝不看向不该看的地方,不带一丝肮脏的冲动。

谢黎莫名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。那时,她没有玩具,也没有玩伴,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厨房门前,看着蚂蚁在灶台上努力搬运糖块。

在他的眼中,她似乎就是一只汲汲营营的蚂蚁。

谢黎心想,他最好是个守法公民,别让她找到罪证。

否则,她会毫不犹豫地把他逮捕归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