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晦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酸味这么重,刚才江白要是再晚一分钟进来,他可能就要忍不住开门了,但江白进来了,他还是没忍住在江白开灯前把人扣住。

江白这会儿也从谢晦的话里品出来了点什么,结合昨天刑乐的通风报信,他看了谢晦一眼:“你……是来捉/奸的?”

这两个字让谢晦一炸:“……我捉个屁,我就不能是来看你的?”

江白怀疑的看他:“看着不像。”

江白把关戚的事跟他简单说了一遍:“唐天明住楼下,他上来是因为那位关主任要去楼上找他们院长,他怕我跟他单独在一起他会再说一些奇怪的话,至于刚刚我们在门口,我是在给他夏林的联系方式,他想找夏林问问记不记得有这么个人。”

谢晦美人在怀,光听他温温润润的声音,说了什么没怎么细听,只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精神病院的主任。

一个精神病院的主任还去过孤儿院,孤儿院里那么多孩子,偏偏记住了只见过一面的江白。

啧,果然还是太招人了。

谢晦:“那人是男的?”

江白不知道他总结半天为什么会总结到性别上来:“是。”

谢晦嘶了一声,看着江白:“果然不该放你出来,招蜂引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