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已消退,便绝不会再姑息你的不端行径。望你谨言慎行,尊师重道,切勿辱没了我九霄门的门风,否则,不管你师父是否会包庇于你,师叔向你保证定将你逐出九霄门。”陆厌字字夹枪带棒,面上却是云淡风轻,他眯了眯眼,继而抬手拍了拍靳玄野的侧颊,如同在拍猫儿狗儿一般轻慢,“靳玄野,还有一事,我须得告诉你……”

陆厌从未对靳玄野说过如此重的话,靳玄野听得心如死灰,连哭都哭不出来了。

被陆厌拍了面颊后,他明知陆厌不是在同他亲昵,却不由自主地记起了与他交.欢之时的陆厌的体温以及触感,以致于甚至想扣住陆厌的手腕,求陆厌多拍两下。

当听到陆厌说须得告诉他一事,他顿时心如擂鼓,死灰复燃。

难不成陆厌会说他纵有万般不是,这段露水姻缘曾让其如登极乐?

陆厌被靳玄野热切的目光密密包裹着,心虚不已,但他仍是面不改色,并以嫌弃的口吻道:“那处不是为了让你泄.欲而生,我之所以曾在你身下欲生欲死,绝非因为我喜欢被你没入,只是受控于情毒而已。现下回想起来,其实一点都不舒服。来日,若有机会,我想试试与女子交.合是何滋味,想必较雌伏于你好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