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玄野快手将自己与陆厌收拾妥当,迫不及待地道:“我们走罢。”

陆厌认真地问道:“你真心想与我结为道侣?”

靳玄野连连颔首:“想,我想。”

“那我们走罢。”为了让自己清醒些,陆厌狠狠地将指尖嵌入掌心,害得掌心沁出了血来。

踏出房间的那一霎,他心口一凉,低首垂目,只见一支玉簪穿胸而出,正淅淅沥沥地淌着血。

他望向靳玄野,一动不动。

却原来,靳玄野说要与他结为道侣是骗他的。

不,不是“却原来”,而是“果不其然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