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难忍。”
陆厌不解地道:“我珠胎暗结的模样必定丑陋不堪,有何可激动的?”
“娘子如若珠胎暗结,定然风采依旧。”靳玄野亲了亲陆厌的额头,鼻尖抵上陆厌的鼻尖,与陆厌吐息相接,“我只怕禁.欲不得,会对孩子不利。”
陆厌比划了一下:“我的肚子要是这般大,你仍会对我有兴致?”
靳玄野不假思索地道:“当然。”
陆厌理解不了,只能归结为交.欢之际的甜言蜜语。
外头突然暗了下来,紧接着,春雷乍响,似要将这天地齐齐震碎。
陆厌面色发白,下意识地往靳玄野怀里钻了钻。
靳玄野拥紧陆厌,关切地道:“你怕打雷?”
“原本……原本是不……不怕的……”陆厌牙齿打颤,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他含上了哭腔,整副身体不听使唤地战栗不休:“可是我娘亲……我娘亲过……过世的那一日打了好久的雷,自那之后……之后……”
他拼命地让自己镇定下来:“自那之后,一打雷,我便会想起娘亲凄惨的死状。”
娘亲死于花柳病,断气时,浑身上下溃烂、流脓,找不出一块好肉,且散发着恶臭。
当时,他与娘亲被老鸨赶出了繁芳阁,不得不栖身于一破庙。
轰隆隆的雷声穿过破破烂烂的破庙顶,直直地钻入他的耳孔,直要将不堪一击的耳膜震破,紧接而至的闪电则负责将他碎尸万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