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自.渎全无用处。
陆厌不答,只坚持道:“出去。”
靳玄野一面解虚掩着陆厌身体,被血液浸透的衣料子,一面疑惑地道:“师叔这回客气了不少,不让我滚出去了。这莫非便是一夜夫夫百日恩?”
这世上哪里有甚么一夜夫夫百日恩?否则,靳玄野岂会对他起杀心?
“滚出去。”陆厌改了说辞,并摆出长辈的架势,重重一扣靳玄野的手腕,“滚。”
靳玄野手腕发疼,指尖却仍旧捏着湿哒哒的衣料子。
“乖些。”他生怕陆厌不听话,将空闲的左手中指送入了粘腻之处。
“你……狡猾至极。”陆厌骤然失力,只得由着靳玄野解尽他的衣料子,进而将他放在床笫之上,为他处理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