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那个人在讨要他给不了的东西。
或许不是不想给,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,什么算是“给”,又要怎么“给”。这种复杂的情绪总会勾出他自保性的愤怒,或思绪转移来。
夜风一吹,整个人就发冷了。邢钧激灵了一下,回到客厅里。
算了,还是继续想,怎么欺负时雪青吧。
邢钧慢悠悠地走回卧室,推开门,却没有立刻去床边。
而是站在门边,欣赏床上美景。
真想给时雪青拍个照啊。
但时雪青哭得太可怜了。邢钧还是忍不住皱眉,想过去把绳索解开。结果听见邢钧靠近,时雪青的“呜呜呜”立刻就变成“嘤嘤嘤”了。
一句一句扯着媚音,特别特别破廉耻。
邢钧沉默了,这是不是又是装的。
脑袋在思考,身体却很诚实。
时雪青努力哭了一阵,终于感觉邢钧又压上来了。邢钧抓着他的下巴,没了视觉的辅助,时雪青几乎能感觉到每一寸皮肤被每一寸茧子碾压的感觉。
邢钧声音低低的:“还演不演了?”
靠,现在还问这个问题。小气鬼!
时雪青生气了,在生气中决定先满足自己的需求。他哭着说:“你先炒炒我啊……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