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他对于时雪青想过嫂子瘾这件事,居然毫不反感。
反而觉得,有些好玩。
时雪青没懂邢钧的心情变化,却读懂了邢钧眼里渐渐升起的、不怀好意的暗示。他故作矜持地吃了口甜点,心想邢钧怎么又开始了。
这本来也是在工作范围内的。时雪青对此并不抗拒。只是结账时,邢钧又说:“你下次发ins时@我。”
时雪青看着托盘里的那张黑金卡,喝了口柠檬水:“你给我点赞啊?”
“看我心情。”邢钧把卡收回卡包里,故意说。
二人酒足饭饱,汽车驶向公寓。时雪青就知道,邢钧就喜欢随拆随用。白天刚买的这床,晚上就用上了。
这豪华新床他自己都没能单独睡上一次,就要和邢钧在上面滚。时雪青回公寓后冲了个澡,披着浴袍出来时,发现邢钧比自己出来得更快。邢钧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时雪青解着衣服又看了一眼然后就惊悚了。
搬家的人留了一捆绳子在地上,看着很结实。
“洗完了?”邢钧说。
强势的雄性气息袭来,混杂着潮热的水汽和沐浴露醇厚的香气。时雪青全身一颤,已经被邢钧推到床上。头上是囹圄,身上是邢钧的腹肌。
这次邢钧没有直接开始吻他,而是埋在他的颈间,嗅了嗅。
像是被大型猛兽猎获一样。邢钧硬硬的发茬摩擦着最敏.感的颈间,像是动脉上的砂纸。时雪青下意识地想躲,又被邢钧另一只手抓住肩膀,动作强硬得让人一动也不能动。
“香的。”邢钧低声说了一句,又在他脖子上潮.湿地吮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