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居然愣了一下。
邢钧这次,居然亲得很温柔。
邢钧反复啄吻他的唇角,就连吮吸他舌尖时,也是温柔细腻,像是抚慰着他的同时,又尝他唇舌间的味道。他一点点舔.弄时雪青的上颚和黏膜,明明是模拟了另一种侵占的动作,却好像是在描画他一样。
时雪青被亲得嘴巴发麻。等到被放开时,他还愣着,不知道邢钧这是在做什么。或许在某种程度上,他自己也习惯了被邢钧狂暴地占有了。
而不是这种好像在一点点找他口腔里的甜蜜点一样的纠缠。
嘴唇被吻得很湿润。时雪青正犹豫要不要抽纸擦一下,就听见邢钧低低地说:“你今天……”
“今天什么?”
“不一样的干净。”
邢钧说这句话时,忽然想到了一句歌词。
“你是那唯一的不同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。”*
时雪青听完这句话,才彻底放心了。原来是这个意思啊。
男人就这样,又要人浪,又要人纯,要只对他诱惑,还要表现得像个处.子。他用手指一点点把唇上多余的唾液抹开了,却作很无辜很傻的姿态道:“啊?有吗?”
刚才那股清纯味儿一下就没了,装得有点过头,时雪青还挺得意,自认明白了邢钧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