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雪青还管他叫邢哥。邢钧故意道:“现在该叫我什么了?”
他寻思时雪青该管他叫一句“老公”了,再不济也该是个“亲爱的”,总不能继续叫邢哥了。
结果时雪青看他一眼,翻了个身,拖着叮叮当当的脚链从浴缸另一端往他这边爬过来。
手趴在浴缸边缘,手指非常纤长,指甲泛着粉色。
“主人。”
声音柔柔软软的。
仰看着他的眼睛里,满是对脚链logo的满意。
……时雪青又完蛋了。晚上又没吃成邢钧订好的米其林。
半夜,时雪青受不了了,他好声好气地求邢钧:“邢哥,我白天还要上课……”
“不叫我主人了?”邢钧说。
这语气里半是意犹未尽。之所以是半,是因为时雪青总觉得这话里还有点别的不满足的味道。他抬眼看邢钧,发现邢钧看自己的眼神,挺意味不明的。
时雪青有点没弄懂,从邢钧听见那句“主人”后的反应来看,邢钧不是挺满意的吗。
邢钧手又摸上来了,时雪青在心里骂邢钧是畜生,嘴里赶紧说:“我上完课打车回酒店,给你做点别的,好不好啊。”
“什么别的?”
时雪青低下眼眸,舔了舔嘴唇,满是暗示。邢钧看他这副姿态,心想养绿茶真是刺激。
他手换了个方向,转而去玩时雪青的头发。时雪青的头发又顺又滑,手感很好。他说:“上什么课?”
“选修课,艺术相关的。”时雪青忽然福至心灵,又是一副楚楚可怜模样,“要做设计作品,材料好贵啊,还要学期末才能报销,好花钱啊。学期一开始,钱就开始蒸发了啊。”
“行了,就这?”
邢钧嗤笑一声,时雪青见邢钧去摸手机,立刻闭眼,乖巧地躺在邢钧的怀里。
没一会儿,邢钧就打了两倍的钱到他的账户上。听见账户收款的叮咚声,时雪青暗中吞了吞口水,好让下次发声时嗓子夹得更有力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