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脖子上一根大金链子,耳朵上两枚大金耳环,手腕上几个大金镯子,像什么样子。

总不能文艺青年爆改中东舞姬吧。

不过戴上蓝宝石耳钉后,时雪青还是对着窗玻璃美美地笑了。阳光下,他耳间光芒闪耀夺目,典雅的蓝色光泽让他想到了Rose扔进海里的那颗海洋之心。

身体链也能戴上,还有项链、手镯、头冠、脚环,腰链……时雪青盘算着盘算着,发现身上能戴珠宝的地方就这么点。早知道他把锁骨钉和脐钉什么的都打了,身上能打几个就打几个,好让邢钧把这些钉子都换成大颗钻石。

他正漫无目的地想着,邢钧却回来了。时雪青赶紧跑到门口去迎接他:“你回来啦?”

邢钧一眼就看见时雪青耳边的蓝宝石耳钉。

他没什么反应地和时雪青吃完晚饭。在时雪青起身时,他用手弹了弹时雪青的耳垂:“挺喜欢的?”

“邢哥买的,我当然喜欢。”时雪青故作羞涩。

“哦。”邢钧说,“明天就周五了。”

那岂不是后天晚上就能下班了。为了掩盖心中的狂喜,时雪青只是故作忧愁地点了点头。

邢钧洗澡去了。

知道后天就要离开,时雪青徘徊在千万美元别墅里,忽然有点舍不得了。这音响,这泳池,这装修,这意大利手工家具,下次再见,要隔多久啊。

就连一个摆件都满是奢华的气息。时雪青忧郁了一会儿,把两个花瓶放在户外的桌子上,开始迎着星空插花。

插着插着,时雪青看着全球限量250只的圣路易蓝色花瓶,觉得美极了。他调整角度,让花朵恰好簇拥着星空,对它们拍了张照,发了个ins快拍。

顺便又配了一个文案:“一颗星星刹住车,照亮我们。”*

发完ins,时雪青还沉浸在对自己奢侈又文艺的满足中。可没一会儿,身后传来邢钧的声音:“你还挺喜欢这个花瓶的。”

邢钧洗完澡过来了。时雪青回头,文文雅雅一笑:“邢哥,是你的品味好。”

结果邢钧下一句话,就让他的脸僵住了。

“是邢薇买的。”邢钧想到那句“品味好”,觉得有点不趁意,又补了一句,“她来洛杉矶看演出时买的。是她那个爱豆的同款花瓶。她爱豆在ins上晒过。”

所以,是邢薇的爱豆品味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