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雪青一下子又眼神很灿烂,只有表情勉强绷着文艺疏离感。邢钧心想时雪青拿着这东西也不知道能用几次,但时雪青能拿到顶配的小众东西,就会觉得很满足。
还是这样比较好。
邢钧的心情也轻松了。他故意问:“高不高兴?”
时雪青走过来,靠在他身边:“高兴。”
邢钧捏了一把他的腰:“高兴应该怎么做?”
时雪青坐在邢钧的大腿上,主动和邢钧接吻。这么多次过去,时雪青的唇舌不复最开始的生疏,已经可以很熟练地勾缠邢钧的舌头。他诱惑邢钧进来,又开始舔邢钧的舌尖,模仿邢钧之前对他的动作,一点一点吮邢钧。
唾液不知不觉间从他唇角流出,餐厅里的气氛变得有点热。邢钧想到早上公司没什么事,很干脆地把时雪青按倒在餐桌上。
时雪青哼哼唧唧地伸手推他:“邢哥,昨晚才弄了呢。”
“那换一个?”邢钧伸手捏时雪青的嘴唇。
时雪青想了想,说:“还是用另一个吧。”
经过昨晚,一切变得很方便。由于还要去公司,邢钧只草草来了一次。
结束后,时雪青还瘫在餐桌上喘气。邢钧捏了一把他胸口的睡袍:“衣服都脏了。”
“你给我买新的啊。”时雪青说。
“自己下午去买,用我的副卡。”邢钧道,“也给自己买点别的。”
“买几套啊。”
“随便,想买几套买几套,又不贵。”
时雪青点了点头。邢钧抽了张纸想擦擦他,时雪青自己把腿合拢了:“邢哥,你不是还要上班吗。”
“那自己来。”邢钧把纸给他。
时雪青背对着他收拾去了,估计是怕邢钧看着看着又开始。邢钧去厨房倒了杯水,听见时雪青说:“也有贵的。”
“什么贵的?”
“珠宝做的身体链啊。”时雪青回头道。
一口冰水变得很烫。邢钧先是握住杯子,而后乐了。时雪青是想要珠宝吧。
难为时雪青总能把自己对金钱的渴望结合得这么香艳。邢钧平和道:“那你找找有没有,有的话就买。”
“嗯。”
时雪青背对着他把睡袍穿好。阳光落在时雪青雪白的皮肉上,有种晶莹剔透的漂亮。邢钧正欣赏着,忽然,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。
时雪青转眼发现邢钧那边没动静了。他回头,看见邢钧正盯着厨房一角看。
“怎么了邢哥?”时雪青脑袋钻过来。
“你用锅做了东西?”
“啊?”
“看见锅换了个位置。”邢钧说。
邢钧真有被害妄想症吧。时雪青记得自己昨晚做菜失败后,明明把锅放回原位了。他努力又看了看,原来是锅把和之前不在一个方向上。
邢钧有这能力去做间.谍多好,当什么硅谷新贵,屈才啊。
“想做个培根炒孢子甘蓝。”时雪青说。他想到自己以前高中时在一家brunch店吃过一次,觉得挺好吃的。
“……然后呢?”
“炒糊了,就倒掉了。”时雪青回答。
他觉得富哥的语气神态好奇怪,不像是质问,也不像是疑问。富哥还转头看着他,好像他做了什么别人从没想过他真的会做的事情一样。
“哦。”邢钧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好像邢钧没别的问题要问了。时雪青感觉纸擦不干净,腿间还是黏黏的,正准备去洗个澡,就听见邢钧说:“以后别做饭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到时候弄一身油烟味。”
金主发话,时雪青当然点头。看来富哥确实不喜欢家庭生活。
“我去洗澡了,开车路上小心哦。”时雪青说了一句,发现富哥没什么反应,也没多想,就上楼了。
虽然邢钧一动不动站在厨房那里的姿态很奇怪。但时雪青敏感地觉得,邢钧没有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