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的脚崴了,使不上力。”

听到蔡陶的脚扭伤,陈文朝立即回头蹲下身,脱掉他鞋去看他脚腕。当看到蔡陶的脚腕已经肿得老高后,顿时方寸大乱,立即就要颜布布去喊军医。

“喊什么军医?就崴个脚还要喊军医,这不是笑死人?”蹲在坑边的陈父冷笑两声,又虎着脸道:“先用绳子把人拉上来,再用点药酒揉揉就好了。”

“哦哦,好,把人先拉上来。”颜布布和王穗子忙道。

陈文朝用绳子在蔡陶腰上缠了几圈,站在坑顶的三人一起拖绳,将人慢慢往上拉。

陈文朝在下面还伸手接着:“慢一点慢一点,他蹭在石壁上的。”

“拉快点,撞他,让他撞。”陈父又酸又恨地对王穗子和颜布布道:“养儿子真没意思,如果是老子掉到那下面,他才不会这么着急。”

颜布布一边拖绳一边安慰道:“那肯定不会的。叔,我们现在在这里拉人,不就是因为陈文朝在乎你吗?他在乎你才会演戏,才会希望你也能接受蔡陶。”

王穗子凑到颜布布耳边用气音道:“……他听不懂。”

“谁说老子听不懂?”陈父耳朵很尖地听见了。

王穗子缩着脖子不敢吭声,只埋头拉绳。

三人把蔡陶拖上来后,陈文朝才爬了上来。他垂着头不吭声,也不去看旁人,只将蔡陶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往回走。

颜布布和王穗子走在他身后,偷偷转头去看,见陈父也跟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