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脑子如同被烫的短路,基本的思考也运行不起来,只觉得是怀里的人很舒服。

她含着腺体的唇又舔了一下,牙齿偶尔划过腺体最为柔嫩的地方。

“别……”

乾元和坤泽会相互影响,到了这个时候沈之虞的呼吸也带了些短促,话都说的断断续续。

季平安听到了她拒绝的这个字,但还是喃喃道:“要的。”

若是没有安抚,你会疼。

这句话太长,季平安没说出来,只在心里想了一瞬,转而便继续轻轻柔柔地放松着沈之虞的腺体。

过了会儿,房间里的兰花香气更为浓烈,腺体也比刚才要红润许多。

季平安收起来了含吮的舌尖,牙齿刺入到腺体里面。

季平安注入的比之前要着急,沈之虞感受的也比之前要更加明显。

太阳般热烈的信香和淡淡冰雪的信香碰撞,她的手忍不住攥紧了同样是红色的被子,扯出几分褶皱。

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夜色之中明月高悬,落下清冷银灰的月光。

房间的门窗闭的紧,月光透不进来,自然照不到床边极近的两个人。

只有屋内的红烛慢慢燃着,偶尔晃动一下,像是或浅或重的呼吸。

标记完成,沈之虞也清醒了一些。

她感觉到乾元的唇瓣还落在她的脖颈处,似乎还有些蠢蠢欲动,想触碰其他的地方。

标记可以,但更多的就不在沈之虞的接受范围之内了。

她动了下指尖,想出声提醒对方。

只是还没有开口,季平安便主动放开了手。

退开的时候,她的唇瓣浅浅地划过了沈之虞的耳廓。

很轻,如同一片羽毛扫过,沈之虞还没有反应过来,对方便已经坐直了身体。

沈之虞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脸上。

不知道是酒的缘故,还是甘霖期的缘故,季平安的脸颊两侧要比平时多了些绯色。

眼眸周围的红已经褪去,很轻地闭着眼,眉头舒展。

看着看着,乾元的头便偏了一瞬,靠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
哪怕都睡着了,季平安的嘴里还是嘟囔着“……不可以”。

沈之虞垂眸,两人的发丝缠在一起,她轻声问道:“什么不可以?”

季平安的声音也越来越小,“反正就是不可以。”

沈之虞很轻地勾了下唇角。

【目标人物好感度+10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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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,天光大亮,季平安费力睁了睁眼睛,唯一的感受就是头疼。

许久没有喝过酒,昨天突然被灌了那么多酒,身体自然会抗议。

头疼过后,昨晚的记忆也一帧一帧的浮现出来,正想下床的季平安顿在原地。

无论是她突然把人突然拉到怀里,让抑制丸掉在了地上,还是她傻乎乎地在那里说不能标记,甚至连当时标记的细节,她全都想起来了。

季平安捂了捂自己的脸,震惊、尴尬、怕丢人和那莫名快了些的心跳交织在一起,让她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想法。

为什么她喝酒不断片啊!

要是什么都记不住,她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,也不会像现在一样,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。

坐在床边缓了好一会儿,季平安才拿开捂着脸的手,看了看自己和房间四周。

她的身上还穿着婚服,只是最外面的一层衣服被脱掉了。

房间内没有其他人,红色绸子还挂着,能看得出来就是昨天的婚房。

估计昨天标记完后,沈之虞便将她直接留在了房间。

季平安抬起袖子闻了闻,还能嗅到淡淡的酒气,她微微皱了皱眉,片刻后视线落到房间门口的位置。

给自己做了两三遍心理准备后,又吞了颗抑制丸后,她才深吸一口气,慢慢的将门打开。

婚房和她们之前的房间隔得不远,从房间里出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