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算和怀里的人对上视线。

沈之虞呼出的气息很烫,鼻尖都有些红,里衣敞开露出锁骨以及靠下的红色小衣。

她的皮肤很白,配上这抹红色像是雪地里面盛开的梅花,还沾着雨露。

屋内的向日葵花香气又浓了些,甚至有盖过兰花香气的架势。

季平安只浅浅看了一眼,便收回自己的目光,尽量心无旁骛地问道:“现在很疼?”

“还好。”沈之虞道。

接触到乾元的信香后,她腺体虽然还是会有疼痛,但比起之前却是好了许多。

季平安:“那是怎么了?”

她甚至已经想到,沈之虞是不是反悔了,不想让她标记,想要桌子上的抑制丸了。

还没有继续往下想,她就看到对方垂眸道:“你也要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