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你怎么在?这!”

谢浔之到底有些无奈,“易小姐,昨天跟你说过,我今天会来你家拜访。现在?是下午两点,我出现在?这很合理。”

易思龄从被窝里?钻出来,错愕地?问:“你说现在?几点?”

她是很能睡,但也没想过自己?会在?这么重要的日子睡到下午两点。

谢浔之望着她酡红的面颊,低嗯了声?,“下午两点,懒虫也该起?床了,不是?”

“……”

易思龄被他说得脸皮发?烫,小声?哝了一句你才是懒虫,手指抓着床单,还在?负隅顽抗:“我这是睡午觉…”

谢浔之微笑:“睡午觉也会说梦话吗?”

梦话?易思龄瞳孔紧缩,猛地?想起?来自己?做的梦,梦里?和谢浔之吻得神魂颠倒,吻到不想起?床。

她要发?疯了,居然在?梦里?对着老男人发?.春,强忍镇定,谨慎地?开口:“我说了什么梦话?”

易思龄咽了下发?干的喉咙,紧张地?看着他,压根就?不知道此时的她,模样有多?“不正经”。

薄汗淋漓的一张素颜,面色红润得不正常,宛如晚霞在?燃烧,眼角眉梢透露娇意,含着春意盎然的羞赧,那?两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就?在?那?一起?一伏,快要溢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