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野心,也是少年的轻狂。

谢浔之当年也是这样。

天赋能遗传,勤奋能遗传,就连野心也能遗传。

不过谢琮月似乎比他更有天赋,因为谢琮月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母亲。

谢浔之唇角勾着笑,眉眼温而不厉,只有平和。他走进书房,谢琮月很敏锐地抬起头,见来人是父亲,又继续低下去,手中的钢笔全程没有放下。

“爸,你找我。”

白纸上写着法文和英文,字迹轻微凌乱,但很漂亮。谢浔之随手指出一个很小的拼写错误,很温和地说:“偶尔也要放松,多看点有意思的书,小说,电视剧,电影之类的。”

谢琮月拿红笔将那个拼错的法语单词圈起来,“前天瑞叔才陪我看了电影,但电视剧不爱,太费时间了。”

谢浔之环顾着儿子的书房,书架上堆满了各类书籍,都是他看过的以及计划要看的,书架旁边摆着四只竹编篓,堆放着每日练习的书法。

“每天都这样辛苦,会不会怨爸爸妈妈对你太严格?”谢浔之拿来一把椅子,坐在儿子对面。

父子夜谈。

谢琮月把钢笔盖上,想了想,点头又摇头,“刚开始挺怨的,现在还好。习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