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违的前奏让她思绪都乱了,她忽然紧张地抓住他手臂,颤声:“小曜在边上…”

“他才五个月,什么都不懂。”谢浔之严肃起来很严肃,但变态起来又超出她的下限。

婴儿什么都不懂,懂的是心虚又变态的成年人。

易思龄狠狠瞪他。

不懂就能这么欺负他?好歹是个人呐!又不是花花和小六!

谢浔之低笑,声音放得更轻,几乎是拿沉哑的气息在说话,“我们安静一些,嘘。他睡得这么乖,不会吵醒。”

易思龄的指甲抠进他的背脊。久违的痛意,激发他压抑在最深处的占有,埋藏了一年多,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时间点尽数喷薄而出。

一旁熟睡的宝宝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灵敏的听觉中出现一些从前没有听过的声音。

这是他小小世界中的新鲜声音,像猫咪的轻吟又不像,带着点泫然欲泣的破碎,像是被撞得七零八碎,时而又被混沌的咂咂水声压下去,吞下去。

小琮曜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
易思龄的指甲凌乱地划着他,眼睛浮上一层泪水。很久没吃过了,要很费力地咽。

太夸张了…她吃过很多次,每次都要发出这种惊叹。

这一年多里,他几乎是什么运动都尝试,加倍的力量训练让他每一块肌肉都更坚实,饮食上健康干净,烟酒不沾,作息规律得像老头,精力却如同二十岁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