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在踢你。”

谢浔之左手握住易思龄的脚,右手贴在她的肚子上,很快,那肚子里的家伙仿佛和他有感应,又踢了一下。

“它又踢我。我确定。”谢浔之严肃得像在审批上百亿的合同。

易思龄很难忍住,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中,笑得脖子上身上都发了热汗,“你要不要这样笨…谢浔之…这就是胎动啦…”

谢浔之抿唇,看着她被精油按摩后亮晶晶的肚皮,像滑冰场,掌心覆着润泽精油,控制不稳失足往前,顺势就捉住了跳动的苹果。

“老婆,你现在形容词越来越多了。”

从土,到老古董,到老变态,到傻,再到笨。他被她扎得体无完肤,只能把力道发泄在香甜的苹果上。

精油很快就布满了果皮,他缓慢地按摩起来,力道不轻不重,令她失神地张着嘴,涂着环保指甲油的脚趾难耐地抓着长绒棉被单。

“……谢浔之。”易思龄的声音逐渐发软,听上去有些可怜,“我错了…”

“换一个。”他掌心收拢,苹果被牢牢地控在掌中。

易思龄委屈地呼吸着,气息紊乱,都染上了厚重的鼻音,“老公…”

“老公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