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,很乖的。”

不乖不行。不乖会讨骂的。易思龄偶而会欺负肚子里的宝宝,当然,仅限于它动得太厉害的时候。

不过它大多时候都安安静静,也不知在妈妈肚t?子里做什?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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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浔之无奈地哼笑出声,拥着她走到座位,看着她坐下才?放心。座位贴心地用软包垫着,腰上也有支撑,很舒服。

晚会开始,惯例是谢浔之做开场发言,他没拿发言稿,全?程语速匀缓,有一种高?贵在流淌,眼神肃穆而庄严,整个人站在追光灯下,雕塑般俊美。

财经?媒体评价他是天生令人信服的领导者,说得很精准。

很简短而有力的一次发言,引来?台下所有的掌声,当然,坐到他这个位置,说什?么都会有人吹捧。

易思龄两只手懒洋洋地跟着拍了两下。

接下来?是各种节目,灯光和音乐肆无忌惮地响彻全?场,易思龄坐了二十分钟后有些受不了,还是离席去VIP包厢休息。

又过五分钟,谢浔之神色平静地在一片众目睽睽之下离席,

易思龄无语地看着谢浔之走进来?,两人没聊几?句又在包厢里接起吻来?。易思龄舒服过后就打?他,指责他把她的口红都吃了,又要?补。

谢浔之笑,抬手看腕表,嘱咐:“那我不打?扰你。一小时之后你记得准时来?。是颁奖。”

易思龄接过吻后的双眼更明亮,“谁给我颁奖?”

谢浔之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,沉哑地说:“反正?不是我。我不爱出这种风头,老婆。”

易思龄哼了声,打?掉他的手,“谁稀罕…”

往年的优秀经?营奖的确不是谢浔之亲自颁发的,是其他高?管或者董事会的大股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