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直,从下而上的角度看着坐在书案上的易思龄,眸色沉而幽深:“静心了吗,老婆,以后能不能乖乖练字?”
易思龄根本?不敢看他,那双漂亮潋滟的眼睛垂下去。
“……讨厌你。”
她?呼吸的幅度很大,说出来的声音气息不稳。
得到满足的脸颊红润而饱满。
谢浔之滚了下喉结,站起?来,把这只不听话又偷腥成功的猫咪打横抱起?,大步朝浴室走去。
那张巨大的毛毡留下斑驳雨痕,不能要?了。
直到被他放在一片温热的浴缸中,舒服地眯起?眼,她?这才后知?后觉地想到什么,偏过头看淋浴下的谢浔之。
他在洗头发,白色泡沫从头顶滑下来。
本?来不需要?洗这个澡的。一天两?三?个澡,就是浪费水资源。
“……你怎么办啊。”她?不问到也?罢,一问就显得很故意。
隔着布满水珠的玻璃,易思龄偷偷目不转睛。
男人?的身材充满了克制的力量感,结实而修长的双腿是常年晨跑练出来的。月几肉在衬衫之下只能看出大概轮廓,没有衬衫,就能看清流畅的线条,块块分明。
中央笔直地指着天花板,有些凶悍,她?呼吸一紧,飞快挪开眼。
隔远看也?这么夸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