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思龄走?上去,哼了声,“有?什么好看的。又没大肚子。”
“我看的是你。”易坤山叹气。外孙是亲,女儿才最亲。
视线在触及易思龄脚下的高跟鞋时,他又忍不住了,“怎么还要穿高跟鞋?浔之,以后你监督她,不准让她穿了。”
易思龄的目光像子弹,飞快地刺过去。
谢浔之轻轻笑,“爸爸,昭昭喜欢穿就随她吧,她穿高跟鞋的技术好,目前不会出岔子,我也安排了人?跟着她,随时都能换平底。”
易坤山:“她是练这种邪功练得炉火纯青。”
易思龄一拳捶在易坤山肩膀上,“不准说我!”快步走?过去,把谢浔之拖起来,“你陪我去喂鱼。”
谢浔之清清落落地起身,虽然知道她穿高跟鞋厉害,但还是紧张,手臂牢牢圈住她。
对四位长?辈欠身,礼貌地说:“那我先陪昭昭去喂鱼?”
易思龄拉着他就走?,“快点啊。”
来到院子里,耳边这才清净。
“你也不感谢我拯救你。”易思龄一出来就轻轻挣脱他的怀抱,像自?由的猫,要随心所欲,“我日行一善。看在高跟鞋的份上。”
他承诺过,要让她高兴,不会打着怀孕的旗号来束缚她,即使在长?辈面前也帮她说话?。
明亮而炎热的阳光从树枝的缝隙中穿透,鹅卵石地面上映着一圈又一圈的光影。
整座院子生机盎然,茂密的槐树,樟树,梧桐都肆意生长?,浓隐蔽日,即使是炎炎夏日,谢园也很清爽,氧气比任何地方都要洁净。
谢浔之抱住易思龄,把她摁在走?廊上,垂眸看着她,呼吸如炙热的空气,让她脸颊都出汗,“谢谢老婆。”
易思龄被他热浪的目光弄得发软。视线相?交,那种剧烈的化学反应根本收敛不了,一撞上,就要沸腾。
其实他们?有?三天没做。爱了,但下一次做。爱不知道要等多久,两人?都不说破,但都不约而同地知道对方一定?也想过这件事。
他鼻尖触上她的耳廓,最终吻在那上面,没有?碰她的唇。
“你现在都不吻我…”易思龄委屈地垂下眸,撒娇的声音很动听。
谢浔之笑,“在外面,都是人?,怎么吻?”
根本没有?人?。茶室后面的庭院,只有?各种绿茵茵的花草,高大的树,被阳光烤到滚烫的鹅卵石,还有?静谧而冗长?的风雨连廊。
“你昨晚也不吻我。”易思龄微笑,“睡觉也不抱我。”
谢浔之无奈地看着她,“抱你会擦枪走?火,老婆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
易思龄咬了咬唇。
很羞赧,但还是继续说,“你得像之前那样抱我,亲我,也要让我舒服和高兴。你石更,你不舒服是你的事,反正?我的这一份不能少。”
她娇气地说完,又故作高傲地偏过头?,假装看风景,双眼都被阳光烤到发晕,轻轻眯起来。
耳边,男人?似乎叹了叹气。
“好,我晚上继续抱着你睡,老婆。”
这样的克制和禁欲,似乎难度更高了。
比翼双飞
拜激素所赐, 怀孕后?的易思龄似乎对亲密接触更上瘾。
她喜欢谢浔之的怀抱,要整个窝在他怀里,也不管他抵着的地方是不是难受, 坐在他腿上?的次数也与日?俱增。她也喜欢他蜻蜓点水亲吻, 或者炙热强势的深吻, 很乖地张着嘴,要他吻久一点。
谢浔之不懂她这是喜欢, 还?是激素作祟, 还?是单纯想逗弄他。因为她每次吻过, 舒服过之后?, 就把他扔在一边, 说一句, 困了, 然后眯着眼睛沉沉睡去, 全然不管他的死活,渴望一阵紧过一阵, 一日比一日难解。
易思龄睡得香甜,而他饱受困扰。
凌晨一两点起床去?浴室洗澡不是稀罕事,久而久之,梅叔都?很懂地在浴室里多备两套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