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粗粝的舌一点点将奶油卷走…

他不仅把蛋糕弄在她身上?,还放肆打了她屁,股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

他是变态。

她呜咽了一声,把脸埋进枕头里,手臂把头圈起来,臋扭了一下,毛茸茸的尾巴在细滑的皮肤上?挂不住,宛如羽毛般垂落,完整地露出那?片饱满。

脑袋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侵蚀着?她,枕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月退中?间?,紧紧夾住。

谢浔之不在家,她又开始偷偷做这种羞涩的“坏事”,她也只敢挑他不在的时候,绝对不能被他知道,不然脸要丢回?港岛。

枕头小?幅度地前后移动,像春天温柔的风拂过水芯。

目光渐渐不再聚焦,向四周涣散开来,偶而发出猫咪似的轻声,尾巴委屈地被她压在身下,在这种不该被打扰的时刻,独处的时刻,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。

“嗡嗡嗡”

不停地催促。

这通电话很讨厌,易思?龄狼狈地停下,有些?手足无措,双眸湿漉漉地。做了好几次深呼吸,她这才让那?种莫大的空虚缓下来,手胡乱去?摸手机。

是谢浔之。

易思?龄烦躁地皱起眉,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情形下接他的电话,有一种被他抓包的羞耻,虽然他不会知道她在做什?么。

震动、空虚和燥热同时侵占她所剩不多?的理?智,直到最后一秒,她还是咬牙按了接听。

“你打什?么电话啊…好烦啊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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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如春潮一样软,落在对方的耳朵里,带来潮湿氲气。

谢浔之当然不可能知道她在做什?么,心中?压着?一股火,听见她撒娇般的抱怨,一股子天真调皮,那?股火涌得更凶,声音压低t?,他克制着?情绪,温声问:“照片是你拍的吗?”

易思?龄懵了下,芯里还湿着?,很不舒服,“当然是我啊…你还想看别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