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尾巴,他现在更?多?的是生气。
比翼双飞
包厢门打开又阖上。
牌桌上?玩得尽兴, 麻将碰撞,谈笑风生,听着?热闹。男人们指尖的烟就没断过, 灯光一打, 显出具象, 空气仿佛被一层凝滞的青雾笼罩。
这种酬酢的场合,呆久了, 熏得人眼干。
牌桌上?不知是谁笑了一声, 抬眼看了看包厢门, 悠悠说:“都说谢家这位是咱们京城那?帮小?辈里最沉稳的, 怎么成家后…倒变得少年风流了。”
有人笑着?接了这话, “正常正常, 这么漂亮的老婆, 要我, 我也看得比眼珠子还牢。”
“行了,别乱讲。杨老最疼的外孙, 看得比孙子还重,哪轮得到咱们教育。”
众人不再讨论刚刚谢浔之冒失离席一事,这位就是砸了场子,也无人敢置喙一句,还得笑呵呵打圆场, 继续打牌地打牌, 聊天地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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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浔之当然知道他走后,里面那?票人会议论他, 管不了太多?, 他管一个易思?龄就够头痛了。
扯开束紧的领带,甚至想就这样解开, 扔掉,大步流星走到室外庭院,确认四周没有监控器,这才重新解锁手机。
夜黑风高之下,屏幕的亮度惊人,烫着?被烟雾熏干的眼球。
刚才只瞥了眼小?图,根本没点进去?就匆匆熄屏,现在点开大图才看清楚那?条搭在蜜桃上?的白?色尾巴,纤长?的小?腿交叠回?勾,脚心很粉润。
是趴着?的姿势,所以腰肢塌了下去?,很软,他知道这腰能折到很惊人的程度,也很细,很好揉。他揉过很多?次,爱不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