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不大的拔步床上滚来滚去,像欢乐的小猫。
谢浔之一边解开衬衫扣子,一边单膝跪在床上,把她拖过来,俯身去吻她。单手?解扣子颇为?费力,但他的动?作?优雅而迅速,一丝狼狈也没有,衬衫敞开,热气散出来,易思龄拿手?掌贴上他的心口。
她发出一声细微地,战栗地呼气。
“daddy…”
“老公…”
“浔之哥哥…”
她被亲得很舒服,不停地创造出新词来唤他。
谢浔之承认理智早就?崩溃,吻得凶悍又强势。她这样偶而来一回还?是情,趣,他能招架,若是天天来,谢浔之不敢想象,他会变成什么?模样。
纵浴过度不好,她被日复一日反复炒当然也不好,他知道这个道理。
要长期主义,要延迟主义,不能只要短暂的快乐,不能一下吃到餍足,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,要做很多很多爱。她要身体健康,他也要保持旺盛精力。
薄脆的,轻盈的,柔软的紫色蕾丝“呲啦”分?成两半,她最近心爱的睡衣被他无情地变成垃圾。
她清醒后一定会骂他,但现在,她还?在懵懂地咯咯笑?,一口一个嗲嗲的“Daddy老公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