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浔之滚了下喉结,呼吸有轻微的浮躁,翻出来,垂眼看,指腹的皮肤微微泡皱。

易思龄瞳孔涣散,气喘吁吁,一个?上午而已,怎么能?发生这?么多事,她不是应该在睡懒觉?又是开会又是接吻又是在他指上濒死。

资本?家…

他才是彻头彻尾的资本?家…

谢浔之把手指放在鼻下,嗅到一股甜腻的香气,缓慢地随着指腹上的热度蔓延出来,像添加了致.幻剂的香水,如此诱人堕落。他深呼吸,把甜腻吸到肺底,随后趁她还没有清醒,故意拿手指轻轻敲她的脸。

“Once again?”他绅士地询问。

易思龄眼角都是泪水,心跳还没有缓和,她推开他的力道约等于无,只能?继续躺着,从余温中缓过来。

“……滚。”

谢浔之笑了笑,温柔地拍着她的手背,低声哄她,“用心服务你还让我?滚。老婆,别这?样。”

他是在用心服务,把自己该得到的那一份忍下去,让她开心。

易思龄逐渐恢复过来,舒了一口?气,很舒服地蜷了蜷脚趾,眼眸里还带着媚气,就这?样瞥他,“别演大?尾巴狼。我?看你挺爽的。说得好像全为了我?。”

谢浔之失笑,就知她是一身?反骨,绝不会被人捏着鼻子走?。奸计被戳破,他彬彬有礼地坦诚:“是,我?是喜欢。”

君子并不惧怕承认欲。

比起他自己,他更爱看她在他掌中,身?下,唇间一点点得到愉悦。他喜欢做这?种?事,乐此不疲。

易思龄觉得他就是变态,凶巴巴地瞪他一眼,指使谢浔之去她的车上拿备用的衣裤,随后起身?去浴室清理。她习惯在车内放备用衣物,包括内/衣裤,胸贴,束腰,袜子,以及两双搭配度很高的鞋子。

栗姨会把这?些贴身?的衣物放在消毒好的密封袋里。

谢浔之动作很快,十分钟就折返。换好干净的贴身?用品,易思龄撑着懒腰走?出来,双颊还残留着艳丽的酡红。

谢浔之已经把她的大?衣从衣架上取下,走?到她身?后,展开,示意帮她穿上。易思龄嗔他一眼,又是鄙薄他西装革履一丝不苟,又是羞涩他斯文皮囊之下的浓烈贪婪,最后还是在他一连串的细致服务中感到身?心舒畅。

她很满意谢浔之,并且希望这?种?满意能?持续下去。她不会杞人忧天,若是谢浔之让她不满意了,她是会让他好看的。

“还不饿?去吃饭吧。”谢浔之看着她不停变化的表情,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