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开会的时候就有。”谢浔之微眯起眼,端详她?的同时审视她?,语气很肯定。

易思?龄抬手打在他肩上,“谢浔之…”

谢浔之用潮湿的手扣住她?的手腕,平静地问:“不是都穿了丝袜,为什么还兜不住?”

易思?龄又气又羞耻,眼眸湿漉漉地,鼻头也红,“....你不要问这?些!关你什么事?!”

“好?。那款苹果酥好?吃吗?”他又问摸不着头脑的话,他很喜欢把说话的顺序弄得很混乱。

易思?龄怎么能说不好?吃,只想快点敷衍了事?,好?把这?人弄走?,他强势起来令她?害怕,尤其是盯着她?,让她?有种被猛兽攫住的危险感。

“好?吃....好?吃行了吧....”

谢浔之笑,“我也觉得好?吃。”

低头,含住属于他的远从?港岛而来的一对香甜苹果。

百年好合

“谢浔之…我?要和你说正事, 你别闹我…”易思龄软绵绵地推他,胸口?热热的。

谢浔之最后留恋地拿鼻尖逗了逗,抬起头来, 温和地注视她, 声音一如既往沉缓:“什么正事。我听着。不闹你。”

易思龄见不得他如此道貌岸然, 如此装模作样,气得抬手捏住他作案最凶的鼻子, 不让他呼吸。

刚才就是这鼻子绕着她, 逗来逗去。

谢浔之:“…………”

这?辈子没被谁这?样对待过。

他被捏住鼻, 也不拿口?呼吸, 就这?样憋着气, 眸色温润如玉, 最后还是易思龄心软, 怕把他憋死, 松开了。

谢浔之终于获得氧气,氧气中还带着她手指残留的玫瑰香气, 一没留神他猛地吸入,喉管呛住,咳了出来。

他觉得自己很幼稚,一边咳又一边笑出声,无奈地伸臂, 一把将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精怪搂在怀里, 低声叹,“昭昭, 总有一天我?会被你折腾死。”

易思龄瘪嘴, 心想,他还不是折腾她…

“不是要说正事?”谢浔之把腕表拨正, 看了一眼时间。不知不觉都十二点半了,和她在一起的时间,总是过得很快。

易思龄点点头,还是把关注点放在福娃娃上,她莫名对这?个?品牌生出一丝情愫。她小时候偷偷躲在外婆家吃到的糖果小甜点居然是谢浔之家的,想想就觉得奇妙。

命运就是很奇妙,像一张巨大?的网,从记忆的最深处开始缓缓铺就,等到反应过来时才发现,他们?已经陷进去。

“为什么这?几?年我?都没有听过福娃娃的消息,我?还以为这?牌子前几?年就退市了。”

当年红红火火开在铜锣湾的福娃娃港岛旗舰店,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闭店,退出了港岛市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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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经营不善,年年亏损。”谢浔之简明扼要。

易思龄好奇,“既然年年亏损为什么又要年年投钱?这?种?情况就该改革转型,找外部融资或者干脆打?包卖出去,不然这?一年一年的就是烧钱。你比我?更资本?家,你应该懂。”

谢浔之微笑地看她一眼,手掌抚着她柔顺的长发,温柔解释给她听:“福娃娃是我?爷爷当年为奶奶创立的牌子。奶奶跟着他走?南闯北,落了一身?的毛病,一到秋天腿就疼得走?不了路,当时打?仗,他们?为了避难又不得不撤到南方,奶奶本?来就腿疼,南方又潮湿,阴雨连绵,她疼得吃不下饭,爷爷为了让奶奶吃到家乡的味道,花了很多心血才创立了这?个?牌子,算算也是百年老字号了,传到我?手上,纵使愧疚不能?发扬光大?,但我?不能?把它卖给别人。”

易思龄听得很认真,轻轻咬住下唇,卷翘的睫毛在此时也安静地伏下来,明净的灯光映在她脸上,白皙的皮肤透着莹润微光。

谢浔之无端想到一句很温柔的诗,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。

“你们?一年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