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?的鲨鱼夹不紧,长发凌乱地散着。她后悔了,后悔得要死?,就不该来办公室抓他。现在变成她被他按在掌下?,本末倒置,真是笑话。

她呼吸发颤,都成这样了,声音都软成鱼尾,还是要挑衅他,“……反正?不是来找你…我来吃饭…”

谢浔之深知她这种精怪的倔犟,一张嘴巴厉害得要命,想她嘴里说一点好?听的,需得先把她服务得舒舒服服,迷迷糊糊,然后再很?有耐心和技巧地诱哄她,总之是非常艰难的任务。

他只成功过几次。

但成功的愉悦和餍足是一切事都无?法比拟的。

又发狠地吻她一次,当?做她嘴硬的惩罚,他这才稍稍平复心情,后退,温柔地看着她:

“不是来送领带?”

他很?会装,上?一秒还吻她,下?一秒又禁欲起来,易思龄迷糊地想。

“……是送领带。”

“那就是想我了。”谢浔之笑了笑,手掌抹去她额间的汗。

易思龄垂下?眼,不怎么有底气地说,“才不是…是梅叔说你的领带弄脏了,需要一条新的,正?好?我来附近吃饭,就帮你带过来。顺便?,顺便?懂吗…”

她越说越软。

谢浔之就这样看了她几秒,哂笑,不再说什么,双手揽住她的腰肢,把她搂上?来。不让她一直这样别扭地躺着,避免呼吸不顺畅,又温柔地揉着她的t?后脑勺。

办公桌坚硬,不比枕头?柔软,搁在上?面久了会不舒服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啊。”易思龄眨了眨眼睛,还不知道?自己唇上?的口红斑驳,被吃掉了大半。

谢浔之:“说什么。”

“说你知道?我是帮梅叔来送领带的。”她竭力维持自己的体面,在哪都不能丢。

谢浔之把自己的领带拿给她看,“昭昭,可是我的领带没有弄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