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稀罕你。老男人越来越骚,还装模作样披羊皮,倒贴我都不要?!”
她拿起那三张卡,飞快踩他一脚,没等他有反应,一溜烟就跑了。
银行卡是到手,易思龄这几天可没时间出门逛街,在京城的婚礼迫在眉睫,虽然不比港岛流程繁复,该有的还是有,许多事都要?提前准备。
易坤山和?梁咏雯从港岛飞来,老二和?老四也?跟着一起。谢家在郊外的庄园紧锣密鼓地布置,谢园中的红灯笼日复一日地亮着,亮到易思龄都习惯了,每夜伴着一丝幽幽的阴森入眠。
身后男人的怀抱很?灼热,比起害怕鬼来找她,她更?怕热死在他怀里,或者被他,做,死。
在京城的婚礼排场不比港岛小,但是要?低调很?多,没有邀请任何媒体,也?不会对外发布任何照片,安保措施比港岛严格三倍不止,工作人员都经过层层筛选。
当天,清一色的京A牌照开进庄园车库,能容纳四五百台车的地上地下车库全部挤满。
这是易思龄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属于谢浔之?的世?界,比她想象得更?庞大?,也?更?严肃。
作为新郎官的谢浔之?,一言一行也?远远比港岛婚礼那天更?加端方?清正。在港岛,没有京城的这些?厚重的束缚,一帮年轻人打打闹闹,让亲脚背就亲脚背,让背媳妇就背媳妇,玩得找不着北。而京城的婚礼,更?像是互通有无的名利场,觥筹交错,寒暄酬酢,社交气息重很?多。
“是不是很?累?”谢浔之?为她提着厚重而繁复的裙摆。
京城正值隆冬,天气预报说过两天是大?雪。婚礼那日没有下雪,实在是万幸。
“是很?累。”易思龄打了个哈欠,“你每天都是和?这些?看上去就很?吓人的big man打交道吗?”
谢浔之?笑了笑,“怎么?”
“不怎么,我以前嫌弃你不好玩,但现?在觉得你不好玩是正常的。”易思龄耸耸肩,“我看见那些?人都很?紧张。”
经常出现?在新闻电视里的大?佬们,今日来了许多,都坐在台下,看着他们两个小辈交换戒指,宣誓我愿意,不紧张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