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戳不破他的金身。
就越想看他这样的男人为她发疯。
她的男人,怎么能不成为她的战利品,又?怎么能不拜倒在她的裙摆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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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,谢浔之久久没有收到易思龄的回信,他转去问?梅叔,易思龄的心情看上去如何。
梅叔躲在阴暗的角落,默默观察,然后及时报告:【刚刚还有些生气?,现在看上去又?高?兴了,还让我们带她参观谢园。】
谢浔之松口气?,抬手解开polo衫最顶的纽扣,让身体里逼出来的热气?散一散。
寒冬腊月天,他穿得并不多,又?在室外,居然很热。
果岭上,谢明穗第四杆才把?球推进洞,拿了一个par,也是很不错。林董是常年玩高?尔夫的高?手,水平稳定发挥,加上运气?也好,两杆入洞。
综合前几局所得,谢浔之和林进东打平。
“大哥,快过来,最后一局你先?。”谢明穗对谢浔之招招手。
谢浔之把?手套戴上,站起身,两个球童麻利地跟上去,其中?一个球童要为他打伞遮阳,他说不用。
谢明穗戴着?超大的遮阳帽和遮阳镜,见谢浔之半点防晒措施都不做,笑着?说:“好歹戴个遮阳帽,会?晒黑的。”
谢浔之:“没事。”
谢明穗耸肩:“你就是仗着?现在还挺白?,晒黑了就很难白?回去了。大嫂说不定喜欢白?的男人。”
谢浔之沉默,指腹在球杆把?手处点了两下,随后看向身后的球童:“麻烦拿个遮阳帽给?我。”
谢明穗笑出声。谢浔之不管她,戴好遮阳帽后,走到发球台,目光远眺,依次观察球道,沙坑,障碍区,果岭。
最后一局也是个四杆洞,可却是这座高?尔夫球场所有四杆洞中?难度最高?的,发球台三面环湖,球不止要越过湖,还要越过地势不平的沙地。
力道若是不够,就很容易掉进湖,或者沙坑。
谢浔之眯了眯眼,随后收回视线,看向林进东,“林董,若是这局我也能打个eagle,不如就按照我提的利率来?”
双方装傻充愣,消磨了一下午,在这时终于推进到正题。
林进东就是个老狐狸,知?道谢浔之的高?尔夫水平一般,刚刚那个四杆洞能两杆打完,大概率就是运气?好。
他信誓旦旦,“成啊。若是谢董能一杆入洞,来个Albatross,我就拍板了,给?蓝曜再降百分之零点五!”
在这个四杆洞里,一杆进球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枫山俱乐部?营业的这七年来,也只有过两次记录,其中?有一次还是职业选手打的。
谢浔之不是激进派,也不是梦想家,只有当他完全拿得准坐得定时,才会?选择冒进,大多时候都稳打稳扎,循序渐进,最终平稳地取得胜利。有关他的报道,无一例外称他为年轻的实干家。
高?尔夫这项运动,不是他的主场。
刚才的eagle只是运气?。
而运气?,不会?同?时出现两次。
谢浔之面容看不出波澜,淡淡说:“先?试试。”
他握紧球杆,调整身体重心,肩膀稍倾,双腿微屈,并没有过多踌躇犹豫,挥杆的速度优雅又?迅猛,像极了一条有着?漂亮爆发力的猎豹。
他向来喜欢在保持平稳的基础上,速战速决。
谢明穗睁大眼睛,呼吸提上来,视线一开始还能跟着?球,但?随着?球在空中?不断升高?,跃进,她的视线追不上。
那白?色的小球宛如广阔蓝天之中?的一只白?鸽,又?像爱神射出的箭簇,也不知?能不能正中?那隐秘如心脏的球洞。
众人离得远,只能等待球童的传信。很快,果岭上传来激动的欢呼声,球童满面通红,飞奔过来。
“进了!真的进了!”
“是信天翁啊!!一杆进洞!天啊!这球太lucky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