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捂住,半道上又收回去了。
他拿不准这年轻人的身份,不敢贸然得罪他,当下强笑道:“郎君,这实在是我的东西,你可不要信这淫’妇的信口雌黄!”
耆长说:“她与外贼私通,被丈夫知道那孩子并非自家骨肉,而是孽种,遂伙同奸夫谋划杀死夫家满门,蛇蝎心肠也不过如此这种人的话怎么能信呢!”
那年轻郎君问他:“证据呢?”
耆长松一口气,振振有词:“那奸夫已经招了!”
那年轻郎君点点头,又问他:“奸夫与此妇人是如何相识,几时开始私通,什么时候敲定了杀人毒计?”
“哦她之前不是回娘家了吗,是奸夫去她娘家与她协商的,还是她掩人耳目去跟奸夫协商的,去了哪儿,可有人证物证?”
想了想,又说:“亦或者是找心腹送信?送信的人是谁,奸夫可招供了?”
耆长的脸色晦暗下去,默然良久,忽然间笑了一笑:“这是京兆府的事情,只怕就没有必要跟您细说了吧?”
他试探着面前这人的底细:“或许,您可以去我们京兆那儿打听一下,看这案子究竟是怎么个章程?”
那年轻郎君冷笑一声,盛气凌人:“京兆尹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跟我说话!”
耆长大吃一惊,不免要将腰杆更低一低:“尊驾可是公候子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