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死,跟朕没有关系,她是自杀的,难道也要归罪到朕的身上来?!”
复又冷笑道:“相反,朱宣语出不敬,意图弑君,朕放他出宫,没有追究他的罪责,已经给足了朱氏颜面!”
他站起身来,在室内来回踱步,眸光凶戾:“这是中朝的失职!”
“定国公在东边t盘桓,不肯受令归京,不止如此,他甚至于公然与华胥逆贼往来这无异于谋反!”
“中朝在做什么?在静观其变!就是因为你们从头到尾都毫无作为,所以才放纵了他,让他猖狂至今!”
坐在他对面的那位紫衣学士很平静地看着他,说:“陛下,您该知道,定国公府对于皇朝的意义,绝对不仅仅是一位国公。”
“而定国公夫人之所以会自尽,本质上也是因为您的威逼,在这件事情上,您是负有绝对责任的。”
她声音里带了一抹叹息,一抹质询:“兔死狐悲,唇亡齿寒,如若中朝下场,是否可以杀掉定国公暂且不论,镇国公府对此会作何观想?那三家与两府情状相同的侯府,又该作何观想呢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