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涕虫,粘上就甩不掉,真恶心!”

又觉得不解:“这事儿是怎么跟他扯上关系的?”

这个“他”,说的是卢梦卿。

舒世松脸上的神色随即变得微妙起来:“这个嘛……”

她微有窘迫,没有言语。

卢t梦卿倒不在乎,开朗一笑,旁若无人道:“也没什么,我借用他的名姓,写了首艳诗。说有一狂生昔年在西都游历之时,曾经遇见一个姓符的小子,龙阳断袖,捧砚脱靴,分外销魂,欲罢不能……”

最后咂咂嘴,说:“可能是因为比他写的那些狗屎出彩一点吧,被无良书铺抄了去,印了个几万份,哎,到最后也没人来分我点钱……”

九九听得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