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你生病。”
“好。”贺斯铭轻轻一笑,一反常态没有“乘胜追击”,而是单膝跪在江融面前继续给他修剪指甲。
这是他们这段时间难得的片刻纯粹的温情。
十个手指头的指甲修剪完毕后江融舒坦多了,贺斯铭也获得了成就感。
江融发烧后还是消耗了不少体能,不像以前发烧硬扛一晚也没事,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。
贺斯铭给江融请了两天假待在家里休息,这次发烧之后,全身都有酸痛感,他躺在床上睡了两天。
这两天非周末,贺斯铭在江融在家里睡觉的时候抽时间去了一趟医院见徐明卓。
贺斯铭:“小舅,如果你们医院的医生都无能为力,那就花钱请更好的名医。”
贺斯铭:“我可以没有孩子,但不能没有江融。”
徐明卓:“也还没到这个地步,我在医学界的人脉还是有的,江融现在二十周,刚满五个月,我们还有时间研讨,这是特殊案例,你得给专家们一点时间。”
贺斯铭:“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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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有点无力感,恨自己还没有成长到有全世界的人脉。
他最终还是打电话给两位不知在国外还是国内的爸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