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里走:“我中午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?那药又开始发作了?要不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这事毕竟是丁彦的错,如果没有喝那杯酒就不会这样,他的话里免不了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心。
江融攀着他的肩头,摇头说:“我没有吃药,我是发情期。”
他往贺斯铭唇上凑,拽着他衣领,今天的贺斯铭没穿衬衫,换上了T恤:“贺斯铭,你能不能抱抱我,亲亲我。”
贺斯铭也没想着他一进来就提了需求:“江融,你这样不对劲。”
江融贴着贺斯铭,T恤的领子不好拽,只好钻进T恤里抱他的腰,贺斯铭被他指尖的体温烫了一下。
他皱着眉解释道:“我现在是发情期,你知道猫吗?成年且没有做绝育的猫就会有发情期,我和它们一样,也有发情,要是发情期没有你的信息素,我会非常非常非常难受。”
江融重复着他的难受程度。
贺斯铭:“我当然知道小猫会有发情期,但你又不是小动物。”
江融心里酸胀,委屈地得直掉眼泪:“可是我也不想,这里都没Alpha,那我又分化成了Omega,你还不想帮我,呜呜呜……”
贺斯铭看着黏在他怀里说流泪就流泪的江融,心也软得一塌糊涂。
他抹掉他脸上的泪,亲了亲他,这人怎么连眼泪都是水蜜桃香味。
贺斯铭妥协了:“行,不看医生,我帮你,只是像昨晚那样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