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工外,还不如刚毕业的有钱呢。
贺青池慢悠悠道:“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活法,沈复的权利,迟来晚了些。”
十来岁时因为亲哥哥犯下的罪,不得不担负起照顾沈亭笈的重任,因为生活所迫,想也能想得到沈复这一路牺牲了多少,选择了怎样的路。
曲笔芯恍惚的接过话:“我调查过沈复,他在校时是一个成绩优异,品学兼优却家境贫困的学子,要不是父母早亡,被生活所迫,他很适合去当科学家。”
当初沈复五官薄冷精致,带着金丝边眼镜,身材削瘦修长,看了的眼神带着静漠,把她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倘若在穿一身洁白的白大褂,这样的男儿该多完美啊。
现在一想到他的种种行为,别说白大褂了,漂白都洗不掉他内心的肮脏。
曲笔芯眼中幻灭,将脸蛋贴在抱枕上说;“他把小哑巴养大,怎么可能放得下。”
小哑巴要折腾出点什么事,恐怕紧张的又是他吧。
贺青池换位思考,要她也接受不了温树臣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让他随传随到。
每个女人骨子里对男人都有着极致的占有欲,也难怪曲笔芯既爱着沈复念念不忘,又耿耿于怀沈亭笈的存在了。
一下午时间,曲笔芯待在别墅和贺青池喝茶聊天。
她从这里听了不少沈复近日的生活,比如早餐吃宋朝从家里带来的三明治,虽然每次都会给十个硬币。午饭就跟温树臣去餐厅吃,晚餐等下班后,亲自去菜市场买了个菜煮。
会知道这么详细,是因为他借住的同事家,也是宋朝同部门的下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