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想对你好,用尽一切所及的能力去对你好,又怕会伤你一分一毫,青池,我盼着你能狠心,可以转头就把我忘了,又盼着你心软些,可怜可怜我。”

这番话,是他的肺腑之言。

听得贺青池眼泪掉的更凶了,以前见不到他,何尝不是心心念念着。

现在见到了,这几年的委屈和愤怒情绪都随之而来。

她想怪他,偏偏只知道哭。

温树臣起身去楼上找毛巾,沾了温水给她敷眼睛。

贺青池躺在了沙发上,脑袋枕着手扶处,只能闭着眼睛,旁边落地灯柔软的光晕照映在了她削瘦不少的脸蛋上,皮肤过于的白,唇瓣被他吻过的缘故,恢复了许些血色。

温树臣修长的身躯单膝跪在沙发前,动作温柔的将温毛巾覆在了她眼睛之上,只露出挺秀的鼻和双唇。

他偶尔低下头,会用薄唇去摩擦过她的唇,带着一丝温度。

几次贺青池都想说他,而温树臣很快就移开,只是蜻蜓点水,又无从开口控诉他。

“眼睛现在还会疼吗?”

温树臣在旁,还用指腹按摩她的太阳穴,流连忘返着脸蛋的精致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