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山镇。”
原本是打算在曲笔芯这里过夜,看到她又是制服趴,又是找头牌玩,便改变了这个安排。
曲笔芯一听,翻了个白眼:“玩不起啊你?”
这几年贺青池除了对旗袍外,哪怕是颜值逆天的男人脱光站在她面前,都吸引不了她半分目光,这话还是秦川私底下吐槽时一字不漏跟曲笔芯说的。
真真是做女人,哪怕无趣搞什么?
贺青池朝外面去将摇滚音乐声给关了,然后朝沙发坐下,裙摆低垂在地板,也染上几片玫瑰花瓣,不过她没有在意,抬眸看着曲笔芯问:“这一年里你和沈复还有联系?”
“问这个干吗?”曲笔芯也跟着走出来后,去倒了两杯红酒。
她没有正面回应。
贺青池将今天在贺梨婚礼看到沈复也到场的事说出来,语气淡淡,只是转述给她听。
曲笔芯递了杯红酒过来,朝沙发懒懒地一坐,翘着小细腿说:“他从江城跑到晏城参加婚礼,还真能跑,都不怕现场撞见我爸被打断腿。”
“……”
话落了一会,曲笔芯见贺青池表情寡淡,于是自顾自地说:“我们这塑料交情别搞这一套了,你不会也跟我爸似的担心我和沈复旧情复燃?唉,那男人只喜欢专心搞事业,不喜欢搞女人,放心吧,我和他没可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