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青池看都要凌晨了沈亭笈还在客厅, 脾气也是够倔强的。

她没什么感觉和温树臣亲密,又将被拉下的领口扯了回去,嫌弃似的推他:“去洗澡, 这种脱了衣服就爬床的毛病谁给你养成的?”

温树臣只好坐起身,胸膛呼吸起伏,西装裤有些皱,皮带都已经解了一半了。

贺青池觉得楼下有人,两人又关起门这样很奇怪,所以没有乖乖配合。

她选择性去忽略男人拉链部位特别明显的轮廓,将枕头丢了过去:“你的药放哪里了?”

温树臣一沾酒就情绪不正常的毛病她已经习惯,想这给他点药吃。

不过这男人从来不会当着她的面吃药,也不知道是放在主卧里还是书房。

温树臣手指抵着眉头,似乎是在克制下情绪,开口的嗓子是沉哑的:“已经戒了。”

“你把药戒了?”贺青池感觉他说出口,就跟戒烟戒酒的一样简单。

温树臣低低应了一声,也没解释什么时候戒的。

他过了半响起身,挺拔的身姿和脚步还算很稳,朝卫生间走去。

贺青池跟着下床,她没有看男人洗澡,而是想去楼下问问宋朝戒药这件事,才走到楼梯处,就先听见了客厅的动静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