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压在她上方的重量一下子消失不见。
或许是早晨起来的满腔怒火已经发泄了,他随便冲洗,穿上浴袍,又给她把浴巾从脸上扯下来。
曲笔芯下意识闭上眼,不愿意看他这一面。
过了会,男人脚步声朝外走去。
卫生间重新恢复平静。
曲笔芯把自己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浴缸里,细胳膊细腿的,都是没有褪去的手指掐痕,加上昨夜的那一次,连续两次这种事都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的印象。
不知过了多久,曲笔芯迷迷糊糊地被一声温柔的日本女人说话声吵醒。
说的是中文,大概意思是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。
曲笔芯不认识眼前这位,出声问: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我是酒店的服务生,是沈先生打电话到前台让我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