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什么住过的痕迹。

一看就知道温树臣几乎不回这里了,空气弥漫着股淡淡的寒凉气息。

贺青池站在门口处,看到背对着她坐在床沿的修长身影。

温树臣没听见动静声,他西装外套早就脱了扔在被子上,身穿着雪白衬衣,纽扣解开了三颗,袖子被卷起,一截紧实肌肉的手臂露出来,而旁边摆放着急救箱,绷带被翻了出来。

莫名的,落地灯暗暖色的光晕打在他身上,无端让贺青池觉得他的世界好像很孤独,有一种无声落寞的感觉。

她可能是酒劲上来了,才这样出现错觉。

高跟鞋踩在地板的脚步声轻轻响起,才没走几步,就引起了正在沉默上药的男人注意力。

整个温宅能穿着高跟鞋走近他主卧的人,几乎没有。

温树臣是低着头,直到一抹墨绿色裙摆出现在他的视线下,才缓缓看向贺青池,主卧的房间气氛静到能听得见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,半响后,他抬起手骨受伤的左手扯了一下领带,这样好像能让他喉咙好受些,嗓音是沉着,低低道:“宋朝把你叫来的?”

贺青池默认,想迈步靠近他,突然又意识到自己一身酒味。

于是就站在原地,看着温树臣不紧不慢地拿绷带缠绕着左手,看起来行动很不便。

她抿了下唇,出声说:“我让宋朝过来帮你。”

这句话,引得温树臣尤为深沉的视线直直望向她。

贺青池对视他的眼睛,转身的瞬间,突然被男人伸来的手臂拉住。

他都受伤了,力气还很大。

贺青池堪堪不稳跌在他的怀里,又怕温树臣身上的别处也有伤,脸蛋划过一抹担忧紧张,手脚僵得不知道该怎么摆放,睁着漆黑的眼睛愣愣看他。

“你喝酒了?”温树臣俊美的脸庞与她耳畔靠的很近,鼻翼间除了女人的幽香外,还闻见了股酒味的气息。

贺青池肩膀处被他呼吸一闻,心跳得几乎是快破喉,怕被轻而易举就看破心中的情绪,双唇张了张,转移这个话题:“我刚进老宅就听见你继母在哭诉,听说你和那人打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