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她知道自己刚刚的力道有多重,几乎押上她全部的体重。

果不其然,肤色过于净白的缘故,他的关节已泛出粉色。

“疼吗?”

迟知雨飞快地抽回手,在?空气里?猛甩两?下,好像上面沾到很多隐形的蝶粉,要让他露馅地打出喷嚏。

“疼飞了,”好一会儿,他夸张地回:“估计骨折了。”

“真的假的?”舒栗不可思议,目光挪至他不知负伤与否的右手:“你活动?一下看?看?。”

“骗你的。”他戴上耳机,让它包牢自己堪比煎蛋的耳朵,自如敲键盘,不再看?这边。

耳麦里?传来Nio的催促:“干嘛去了?报点啊,你特么要在?那个墙角蹲多久?”

心思乱哄哄的,迟知雨敷衍回:“没?看?到人?,不知道。”

两?分钟后,他拔了颗手榴弹自雷,关闭游戏。

他歪头,目及座位上面貌平静的女生,没?头没?尾地开口: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
舒栗正往笔电侧边的USB孔插数据线,眼皮翕动?:“你去啊。”跟她汇报干嘛?她是晚自修的班主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