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波澜,有意刁难,“这也没剥啊。”

舒栗唇瓣微张:“你双手残疾吗?”

他好整以暇:“我平时吃鸡蛋阿姨都会先给我剥好。”

舒栗:“我又不是你的阿姨。”

迟知雨颔首:“也是,你今天是我徒弟,”他佯装体恤地演上:“老师怎么能让学生剥鸡蛋?”

随后大喇喇坐回餐椅,抽了张纸巾当托盘,开始拆解鸡蛋的“外衣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