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阵子,游纾经常带她出门,牵手鼓励一样不落,有时候凌晨夜班结束,回到家正好是婳婳起床时间,刚好能带她去公园散步熟悉稀少的人群,或者去附近甜点店练习点单。

很多很多行程,都是游纾一个人亲力亲为。她那时候状况改善许多,自厌情绪减少、从刚开始的不熟练到最后能独立一个人唸完一整段话。

过程太过冗长,却又像春季的雨,润物细无声,不急不躁。

“二哥。”游稚婳喊他,长睫垂下,声音别扭,“谢谢。”

阳光正好,晨风徐徐而来,吹过树梢。谁的裂痕在悄密缝补,又是谁冰封的情绪在无声融化。

游稚婳攥起红色书包带,融入熙攘的人流,成为当中一抹红。她侧过头,摆了摆手。

“大哥、三哥掰掰,我们放学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