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进来的?”裴雾都顾不上吃饭,一把将团子捞起来。

小东西贴在他怀里撒娇,一个劲儿舔裴雾的下巴。

路席闻轻哼一声,不知为何抬手挠了下耳朵。

“我带它去楼上的玻璃房。”裴雾还记得路席闻说他动物毛过敏,玻璃房全通地暖,抬头就能清晰看到夜空。

“吃完饭再去。”路席闻沉声,“不差这几分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