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不是?那就该怎么安胎怎么安胎,至于是一个还是两个,等生出来的时候,旁人总会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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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在榻上的雪梨还有点小兴奋。

这种事,不止是他忍了几个月,她也一样啊!

想想怀阿沅那时到了后来也偶尔会来一次,她还记得那种感觉挺奇妙的,能感觉到他不一样的爱意,她也是一边让自己松快一边又小心地感受着孩子的存在。

生完阿沅之后她还时常会想想那时的感觉,有时候还有点小怀念,毕竟是不一样的感受嘛!

然后,她躺在榻上等啊等,等啊等……

他迟迟没过来。

“豆沙?”她轻唤了一声,豆沙挑帘进来听吩咐,她问,“陛下呢?”

“陛下在南厢抄经呢。”豆沙回说。

……抄什么经啊!

做这种事之前为什么要抄经啊!

清心寡欲之后还能有心情干这个……?

雪梨懵圈地侧躺在榻兀自纳闷,但也没让豆沙去请。

又过了一刻还多,她才听见珠帘碰撞的声音,光线撞入眼中才察觉到自己刚才都困得闭眼了。但看他已换好中衣往这边走,她立刻蹭到了榻内侧给他让了地方出来。

谢昭揭开幔帐,入目之景是榻上被她蹭得很有些凌乱,可见方才没老老实实地躺着。

“……”他的视线与她的明眸一触,旋即躲开。坐到榻边深深地一呼一吸之后才躺下,心里又念了一遍“观自在菩萨,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,照见五蕴皆空,度一切苦厄。”

雪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侧脸,向他蹭一蹭,左手左脚同时攀到了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