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燃心跳漏了半拍,沉默着去解他裤子的拉链,摸到那团火热的隆起,鼓鼓囊囊一大团,恨不得立马冲出那层单薄的布料。他按着揉动,果然陈墨难耐地粗喘,要多性感有多性感,听得李燃心火高窜,真想骂他一句骚货。
所以李燃嘴巴开始犯贱:“你说你每天带着根凶器在外面逛,警察怎么没把你抓起来?”
这话说的,果然陈墨脸皮儿薄,登时缄口不言,眼中闪过震撼。
李燃却咧嘴笑得欢畅,活像个给良家妇女宽衣解带的纨绔子弟,他莹白的指尖勾着内裤边缘轻缓拉扯,来回不断,左右磨蹭,等到陈墨卸下防备意犹未尽之际,豁然拉下,硬挺的性器腾地弹飞而出,粉嫩嫩的翘在空中,又耀武扬威抖动两下,经络交错的表面配上这般尺寸,再粉都是狰狞可怖的很,李燃真想感叹一句他屁股真结实。
他握住粗大的柱身缓缓撸动,滚烫的温度过渡到手心,李燃埋头盯着那粉色的肉头,中间凹下的细缝吐出亮晶晶的腺液,仿佛还在张合,像张骚透的小嘴儿似的。李燃呼吸沉重,内心吐槽,他就没见过这玩意儿睡着的模样,真是根又大又骚的几把,不摸都硬,一摸就流水,没点节操,也不知道跟你主人学学什么叫脸皮。
生龙活虎的鸡吧听不懂他的话,更听不见他的心声,只硬的烫的不行,唯一的肉眼反应还是不知廉耻地对着李燃吐口水,李燃另一手摸向浓密的草丛深处,捏着两枚沉甸甸的肉卵挑逗着,这人连这里也干净漂亮得很。
陈墨深吸好几口气,沉吟喘息起伏不定,挣扎的反应都在他手上,那力道重的李燃腰疼,他扭了扭屁股也甩不开,反而被陈墨扯回来扣紧。
李燃又开始没谱地调戏他:“你在床上怎么那么会?嗯?你是第一次吗?不会是身经百战了吧?”
陈墨眼神逐渐沉下暗芒:“不是。”
李燃俯在他耳边,舌尖抵在耳廓上轻扫描绘,手中捏紧了两枚卵丸,阴冷地质问:“那你怎么那么熟练,陈墨,你出轨了?”
陈墨终于疼的蹙眉,艰难道:“没有,你不是,知道。”
“知道什么我知道!”李燃没有松开他,但贴心撸动着笔直的性器,过多的腺液被涂满柱身,水光淋漓的一片淫色。
陈墨难受地仰头,露出性感的喉结,从喉咙深处挤出似痛似爽的呻吟。
“我知道什么?”李燃来劲儿:“别不好意思说啊,陈墨,敢做就得敢认啊。”
陈墨视线落在他脸上,情欲的眸子略显委屈:“你,明明知道……”
李燃看得那个身心躁动,兽性大发,舔了舔他的唇:“说不出来是吧?要我说?”
“不……”
“我想想我知道什么啊。”李燃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意,手上撸动加快,都打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来了,听得两人兴致高涨,尤其是李燃,只听他唇红齿白的嘴跑出羞人的字眼:“我知道…你看片儿是吧?”
陈墨绝望地闭上眼,纤长浓密的睫毛在他下眼睑遮出惨淡的阴影,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,仿佛渴到极致。他双手无措地困在李燃腰间,明明可以松开甚至推开李燃,却偏偏不肯,还要巴心巴肝地听完,像个犯事儿被抓的小偷扔到大街上庭审示众。
李燃满脸戏谑之意,看他呼吸都喘不过来,便吻他汗渍的鼻尖,故意怼到他面前,非要脸对脸,眼对眼,才继续追问:“陈墨,在网上看黄片儿,是在学习吗?”
陈墨抿紧薄唇,直至泛白,睫毛悄悄颤了颤。
“那你做笔记吗?做笔记了吗?年级第一,省状元,要不你也给我分享分享,咱俩一起进步?”李燃没脸没皮地逗弄他,捏着把柄就不依不饶,五指环着那根火热的柱子迅速套弄。
陈墨满头大汗,忍无可忍扣住他的脑后的头发将人按在眼前,含住那张调皮作恶的嘴,两人来了个热烈绵长的吻,陈墨耸动着腰在他手里撞击,挺腰摆胯的动作哪儿还有什么绅士可言,粗暴得要磨穿李燃的掌心。
性器跳动膨胀,李燃拇指堵紧顶端,遏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