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探手到他身后。

这人从昨晚开始就一意孤行,李燃突然上脾气。

“我说我自己来!”李燃怒声,扭身躲开他,没想到这一动,腰部以下的酸痛感骤然传来,疼得他脸色都白了。

陈墨单手去挤沐浴露:“站稳。”

少了托举的力量,李燃摇摇欲坠,脏话都快跑出嗓子眼了,陈墨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肩上,接着蹲在他面前。

浑身跟被车撵过一样痛,李燃开始委屈又不甘心。

陈墨在替他洗腿间干涸的白浊,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抚弄过大腿根,细致地清理,一路往下直到脚踝。

李燃两手撑在他身上,不知所措地埋头看着他头顶湿透凌乱的发,心里说不出地微妙。

陈墨,好熟练,好像每一步都做得充分到位,从前戏到事后的表现堪称完美。

腿上很快洗干净,陈墨起身,李燃也想松开他,陈墨不由分说就将人架着放身上,自以为有理有据:“你自己来不方便。”

“有什么不方便啊!你这就方便了?!”李燃板着脸,做个爱而已,他一个男的还能下不了床?看不起谁呢,李燃甩开他的手,就不靠近他,别提陈墨腿间半硬的性器抵在他肚子上,就更不想靠近了。

陈墨觉察他的执拗,垂下眼帘,表情落寞,连带着说话的腔调都仿佛委屈至极:“你,后悔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