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对……啊啊好棒啊啊…嗯额唔……想射呜呜呜、要射、放啊哈……放开……”李燃使劲扯住他头发,双腿软的跪不住。
陈墨将他抱起来,两人前胸贴后背,跪坐在床上,李燃被按在肉棒上耸动,几乎是被抛起来又狠狠跌坐在陈墨怀里,狰狞的阴茎直挺挺地插入,每一次都是长进长出的抽送,肉柱上狰狞的纹路交错盘绕,次次都狠蹭过娇嫩的肠壁,磨得发痒发痛,好似还肿起来,冠状龟头的沟壑极深,拔出时恨不得拽出那烂熟媚红的嫩肉。
李燃胃里翻江倒海,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,所有的纠结挣扎都反应在他拽着陈墨头发的手里,白皙如玉的手指穿梭在乌黑柔软的发梢,不费力就能抓紧的东西,偏偏捏得那骨节直泛出青白。
陈墨任由他折腾,只握住他硬挺跳动的性器不让他射,将人环抱在胯上激烈冲刺,他急切地在李燃光滑的皮肤上征讨,恨不得舔遍他每一寸皮肉,在触碰过的地方留下深刻的红痕,饥渴的好似患了病症,终于找到李燃这颗解药。
“混蛋!你、让我射……唔……要高潮、放开!……呜呜……我要……陈墨……我要射……让我射呜呜呜……”李燃大腿的肌肉痉挛抽动,全身酥软无力跌坐在他怀里,难受地松开手里柔韧的发尾,摸到身下去扒拉那只健壮的手臂,男人跟他作对,反而将他握得更紧,李燃虎口卡在他臂腕上掐紧,指尖深陷进绷紧的肌肉里,无意间划出几道血色红痕。
欲望堆积爆满却得不到疏解,李燃生出绝望之感,埋头躬身嗯嗯哼哼地抽噎。
“要射……你、呃呃……让我射呜呜……混蛋、王八蛋啊哈……好深……好奇怪,难受唔”
“哪里难受?”陈墨心软地亲了亲他的脸。
“呜……放开我……陈墨、呜……你放开……后面要……”李燃低声抽泣,泪水汪汪地糊满了双眼,那副神智崩溃的模样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。
“要后面吗?”陈墨呼吸急促,喘息沉重,连带鼻翼都冒着细密的汗渍,他放开手里憋到发红的性器,胯下却没一点心慈手软的意思,只一味地往他身体里顶撞,龟头磨蹭过前列腺疯狂地抽插,柱身暴起的脉络刮过肠壁,李燃抖了抖身体,眼尾红得厉害,溢出淫荡的哭喘:“啊啊啊……后面……唔要……好棒……陈墨……呃呃……里面好深……顶到了啊哈啊啊啊……”
陈墨心脏猛烈跳动,一口咬在他光裸的肩膀上,插入甬道的动作越来越粗暴,如疾风暴雨般迅猛快速。
“痛啊啊啊……那里……再顶……好棒啊哈、啊啊啊”李燃突然仰头高昂的呻吟,攀着他肌肉紧绷的手臂,像濒死之前抓住救命稻草,恨不得撕下他一层皮肉来。
陈墨看着他的性器胡乱挥舞,顶端骤然爆出几道乳白的精液,深色的床单被画满斑驳的痕迹,接着一阵酥麻快感自胯下传来,湿热的肠道骤然收紧咬住他的性器,肉壁贴合在阴茎表面猛烈抽搐痉挛,陈墨疯狂地撞着他肉浪翻飞的屁股。
李燃高潮后射精后性器并未立刻软下,反而保持着勃起的状态,啪啪地胡乱拍打,一下一下弹在他光洁的小腹上,李燃身体上下沉浮,茫然地望着虚空,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哀求:“不了、不行呃……不嗯、厕所……不要……”
陈墨松开嘴,一个极深的齿痕落在那片肌肤,如同不可磨灭的烙印永久刻在李燃身上。
他像只低劣的没有受过教化的野兽,遵循本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占有李燃。
激烈地抽插迅猛快速,粗壮的肉棒毫无阻拦地在湿软的甬道里自由进出,淫水和精液在抽送中被打成细腻的泡沫,糊满了嫩粉的穴口,淫乱交合的动静越发急促,陈墨将人抱得越来越紧,汗津津的肉体紧密贴合,两人仿佛要融为一体。
李燃雪白的脖颈扬起,露出性感的喉结,他润红的唇张合,狭长的眼睛微眯,里面漆黑的瞳仁涣散,隐约露出淫色的妩媚神态。全身更是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潮红,赤裸的胸膛猛地前倾抬高,红肿的乳肉上两枚硬挺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如成熟